平西王府,血影堂,殷权丧着脸坐在公案后面,程济嘉一脸不快坐在公案旁边的一把椅子上。虽然身为血影堂堂主的程济嘉很不喜欢殷权喧宾夺主占了他的位置,但是这位平西王爷一向自认为天老大,他老二,无论是王府里还是在王府外,殷权一向是如此行事,对谁都不例外。大约也就是见了永安城皇宫里龙椅上坐着的那位,不得不跪上一跪,心里还要骂娘。

殷权脸上挂着阴冷的杀意,傅余妹战战兢兢跪在堂下,头也不敢抬。殷权脸上的肌肉抽动着,忽然坐直了身子,眯起眼睛,摸起公案上摆着的一支从辽东进贡来的黑色狼毫,阴森森问道:“你刚才说,唐九生托你带话给我,让你转告我,我如果再派人去刺杀剑南道的官员,他就要派人来刺杀我的儿子?”

傅余妹战战兢兢叩头道:“是的,王爷,唐九生他就是这么说的!他说只要您再敢派人杀他手下的官员,他就派人杀您的儿子,他还说,不管是殷跃恒还是殷至恒,有一个杀一个,有两个杀一双,直杀到……直杀到您断子绝孙为止!他还说,如果您不想断子绝孙,就趁早住手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!”

殷权的脸再度扭曲起来,手里的黑色辽东狼毫咔嚓一声被折断了,傅余妹惊恐万状,一旁程济嘉的脸也忍不住扭曲起来,肉疼无比,这支狼毫是好不容易从宫里搞到的,辽东的贡品,程济嘉一直无比喜爱,才摆在案头,没想到就这么被殷权给毁掉了。

殷权咬牙切齿骂道:“唐九生他敢威胁寡人?他算个什么东西?他想杀寡人的儿子?寡人这辈子最他妈的恨别人威胁我!他竟然敢威胁寡人!要杀寡人的儿子!”

暴怒的殷权站起身,抱起案几上的平窑大花瓶,狠狠摔在地下,啪一声,花瓶摔了个粉碎,跪在地上的傅余妹吓的一激灵,程济嘉的脸又扭曲了起来,这位败家的王爷啊,真是什么值钱摔什么。殷权暴跳如雷,声嘶力竭的大吼道:“我他妈最恨别人威胁我!”殷权又想起了在湖州,自己屁股上挨的那刀,那屈辱的一刀,殷权气的浑身发抖。

殷权低下头,眼睛血红的望着傅余妹,刚才把车国治喂老虎所带来的快感已经荡然无存。殷权忽然狞笑起来,冷冷问道:“傅余妹,既然寡人安排你们杀的人你们没有能成功杀掉,你还滚回来做什么?你为什么不去死?你让血影堂蒙羞!你让寡人蒙羞啊!血影堂的堂规里说什么?血影堂的杀手可以战死,但绝不对能苟活!你不去死还活着干什么?来人,把她给寡人拖出去,喂老虎!”

血影堂外有武士答应一声,步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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